“你們說我偷了錢,總要有個證據(jù)吧!”藍諾從車上跳下,看似毫不設(shè)防的朝著“苦主”走去。
“證據(jù)?要什么證據(jù)?這馬車少說也要幾十金幣!你這賤人一輩子都攢不下這些錢,不是偷的還是怎么來的?”一家丁打扮的人指著藍諾的鼻子就開罵:“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老爺待你不薄,當(dāng)年看你快要餓死,才好心收留了你,若那時知道你是這般狼心狗肺的東西,真該那時就給你打死!”
藍諾給這人氣笑了:“確實,是這老東西收留了我,但你問問他,我是為什么差點餓死的?問問他是怎么侵吞我家田產(chǎn)的?這可真是待我不薄??!要我和我的后人,世世代代為奴為俾,可真是天大的恩情啊!”
被稱為老爺?shù)娜?,氣的手指顫抖,指著藍諾:“大家看到?jīng)],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我好心救他,他卻想要噬主!便是我撿來的豬狗,都要比這小畜生有人情味!
不要和這小畜生講什么道理了!把他給我抓??!嚴刑拷打,他肯定還藏著偷我的黃金!”
眼看十幾個人拿著棍棒就圍了上來,外面一群更是堵住各處路口,防備藍諾逃走。
藍諾也算看出來了,這世道沒道理可講,所以他也不打算繼續(xù)講道理了,面對這些圍攻的家丁護衛(wèi),催動了那枚領(lǐng)悟自化血神刀的血之符文。
六個人同時催動這個符文,一時間包圍他們的四五十人同時感覺心臟劇痛,血液逆流,雙眼充滿血絲,瞪得幾乎要突出來,即便是人群里的幾個魂師,也是捂著自己的心臟,痛苦的跪了下去。
遠處,偷偷觀望著這一幕的一名長袍魂師悄悄后退,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他叫時年,是0251收拾的那兩人的老師,本想要教訓(xùn)一下藍諾,卻不想看到了如此詭異的一幕。
只是一瞪眼睛,就讓四十多人全都跪倒在地,里面更是有幾個三環(huán)的魂師,這樣的對手,可不值得為了自己的廢物徒弟而招惹。
藍諾一行揚長而去,留下一地哀嚎的傷員,這些人表面看沒有任何傷勢,休息一會兒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了,但那幾個不事生產(chǎn)的“老爺”,一個月內(nèi),必然會死于腦溢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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