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像流水般無聲無息地逝去。對于林可而言,睡在豪華狗窩里的日子,竟也逐漸從最初的抗拒與絕望,演變成了某種日常。柔軟的鵝絨墊,溫暖的毯子,以及林明每夜臨睡前的“晚安,我的小母狗”,都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她牢牢網(wǎng)住,讓她在恥辱與舒適的矛盾中,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非人的生活。她甚至發(fā)現(xiàn),在某些時刻,當(dāng)林明在睡前輕撫她的頭,或只是簡單地說一句“乖”,她內(nèi)心深處竟會涌起一絲奇異的滿足感,仿佛一只真正被主人馴服的寵物。她也逐漸恢復(fù)了往日的活潑。
這日,陽光明媚,微風(fēng)輕拂。林明站在臥室門口,手中緊握著林可項圈上那根精致的皮質(zhì)牽引繩。他看著林可,眼中閃爍著一種深邃的光芒。他知道,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訓(xùn)練”,林可的身體和心靈都已對他產(chǎn)生了更深層次的依賴與臣服。是時候,進(jìn)行更深層次的調(diào)教,將她更徹底的“犬化”了。
“可兒,”林明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他輕輕拉了拉手中的牽引繩,“今天,我們要去花園里‘玩耍’。去吧,我的小母狗。”
林可聽到“花園”二字,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自從被“調(diào)教”以來,她幾乎很少踏出這間臥室。然而,當(dāng)她順從地站起身,感受到脖頸上項圈的拉力時,那份興奮又被一絲恥辱感所取代。她知道,這趟花園之行,絕不會是簡單的散步。
林明牽著牽引繩,帶著林可來到了別墅后的花園。此刻,正值春末夏初,花園里一片繁花似錦。各色的玫瑰爭相綻放,紅色的熱情似火,粉色的嬌羞欲滴,白色的純潔無瑕,金色的明艷動人。它們或含苞待放,或盛開怒放,每一朵都帶著清晨的露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散發(fā)著馥郁的芬芳。藤蔓上的薔薇也開得正盛,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形成一片浪漫的花海。蜜蜂在花叢中嗡嗡作響,蝴蝶翩翩起舞,一切都顯得那么生機勃勃。
然而,林可無暇欣賞這美景。她被林明牽著,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跪伏在修剪整齊的草坪上,項圈上的牽引繩被林明握在手中,每一步都受到他的控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姿態(tài)是多么地不堪,但身體深處,那份在羞恥中萌發(fā)的快感卻又隱隱作祟。
林明牽著她,在花園中漫步,時而加速,時而放慢,林可便不得不跟著他的節(jié)奏,像一只被遛的寵物。她感到自己像一個展覽品,在這美麗的花園中,以最屈辱的姿態(tài),供林明欣賞。
“可兒,看,”林明突然停下腳步,指著一株開得正艷的紅色玫瑰,那朵玫瑰花瓣層疊,嬌艷欲滴,帶著幾顆晶瑩的露珠,顯得格外誘人,“去,把它摘下來,用你的嘴?!?br>
林可的身體猛地一僵,她抬頭看向那朵玫瑰,又看向林明,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驚恐。用嘴摘玫瑰?那玫瑰莖干上布滿了尖銳的刺,稍有不慎就會被刺傷。
“我讓你去,小母狗!”林明的聲音瞬間變得冷硬嚴(yán)厲,他猛地收緊了手中的牽引繩,林可的脖頸被勒得生疼,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林可知道,反抗是毫無意義的。在林明絕對的掌控下,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她顫抖著身體,慢慢地向那朵玫瑰靠近,跪伏在草地上,就像一只真正的狗,用嘴去觸碰那朵嬌艷卻帶刺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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