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tǒng)套房內(nèi),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冰。蘇婉優(yōu)雅地伸出的手還停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也隨著林明那番話而微微僵硬。林明沒有去握她的手,而是帶著一種絕對的傲慢,讓她那只手顯得如此尷尬和多余。
“蘇總?”林明重復(fù)著這個稱呼,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諷刺和不屑,“從你踏入這間套房,并接受我的‘邀請’開始,你就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稱呼的資格。”他向前一步,逼近蘇婉,高大的身軀帶給她極強的壓迫感?!澳阋詾槟闶窃诟彝嬉粓鰴?quán)力博弈?蘇婉,你只是我林明的……新的獵物?!?br>
林明語氣一頓,目光如刀般劃過蘇婉的身體,最后定格在她那雙因震驚而微微收縮的眼眸里。他滿意地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加掩飾的怒火。
“跪下。”林明的聲音猛地提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神諭般在套房內(nèi)回響。
蘇婉的身體猛然一震。跪下?她是誰?她是蘇婉!是金融界呼風(fēng)喚雨的女王!她的人生字典里,從未有過這兩個字!憤怒像火焰般在她胸腔里重新燃起,灼燒著她最后的尊嚴(yán)。她緊緊地咬住牙關(guān),眼中充滿了不屈的火焰,死死地瞪著林明。
林明沒有動怒,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沒有再看蘇婉,而是轉(zhuǎn)向了身旁的林可,輕輕拉了拉她脖頸上的項圈。
“可兒,過來?!?br>
林可立刻像一只最溫順的寵物,搖曳著身姿走到他面前,順從地跪下,仰起頭,用一種狂熱而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告訴她,不聽話的母狗,會有什么下場。”林明的聲音平淡,卻讓蘇婉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
林可的臉上綻放出病態(tài)而甜美的笑容,她轉(zhuǎn)頭看向蘇婉,聲音清晰而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蘇總……哦不,我的新姐妹。主人不喜歡不聽話的玩具。上一個讓主人不高興的玩具,現(xiàn)在……還在花園里當(dāng)花肥呢?!?br>
這句話是假的,但那份輕描淡寫中透出的殘忍,卻讓蘇婉的心臟猛地一縮。她看著林可脖子上那真實的項圈,看著她眼神中那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林明的絕對臣服與恐懼,她知道,這并非一場簡單的性愛游戲。她踏入的,是一個真正沒有規(guī)則、生死全憑一人喜好的深淵。
“我再說一遍,‘母狗’,跪下?!绷置鞯穆曇粼俅雾懫?,這一次帶上了一絲警告的意味,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著蘇婉搖搖欲墜的防線。
蘇婉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無比困難。她的內(nèi)心正在進行著天人交戰(zhàn)。一邊是她二十多年來建立的、堅不可摧的驕傲與自尊;另一邊,卻是對未知懲罰的恐懼。最終,理智,那份讓她在商場上永遠(yuǎn)能做出最有利判斷的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她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策略,是為求自保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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