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淮也不知道怎么幫,他甚至都不太知道凌蕭這個任務(wù)的意思,所以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還得邢宇命令他“褲子脫了。”
——!?
鄭淮整個人都懵了,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賤稱”都變得親切起來。
“要我給你燒了嗎?”邢宇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里聽不出是認(rèn)真還是嚇唬他。
鄭淮聞言,腦中不受控制地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要不要告訴他,這褲子是高定款,材質(zhì)特殊,根本點不著?
沒等鄭淮從混亂中理清思緒,邢宇又補了一句,同時拿起了手機“還是我讓剛剛那兩個保安進(jìn)來幫你?”
鄭淮眉頭微蹙,這也就四個人,要再進(jìn)來兩個,他改變不了要脫褲子的事實,卻要多承受兩道目光的凌遲“不要…我…我脫…”
“5…”
“我…我能站起來嗎?”鄭淮慌亂地開口,聲音微弱得像蚊蚋。
“可以坐著。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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