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怎么回話了,是吧?”凌蕭一改嚴(yán)肅臉,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這臉明天見不了人,不差這兩下,剛剛那個不算,還換嗎?”
水汪汪的眼珠一眨一行淚,模樣我見猶憐,怕再被打,鄭淮連點了幾下頭“求爺…賤狗換?!?br>
“害,凈給我找事兒~”凌蕭丟下鞋子,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邊活動邊說“我過去這一個月遇到了個傻逼,天天找我洗車,一洗就五六臺,還指名道姓要我自己一個人洗,導(dǎo)致我一點空閑時間都沒有,手還累夠嗆?!?br>
他抬起頭,目光落在鄭淮身上,嘴角噙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說,這人到底是有病呢?還是別有所圖?”
鄭淮緊張的氣都喘的不均勻,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回…回爺…他是傻逼…”
“我也覺得,他不止是傻逼,我感覺他還是個喜歡犯賤的傻逼,對吧?”
“…是的爺…”鄭淮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只敢順著他的話應(yīng)著。
凌蕭心情似乎好了些,笑了笑說“你說你這換個地方,數(shù)量怎么也得翻十幾二十倍,這么多,是不是得先幫我按按?”他的語氣看似隨意,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明里暗里鄭淮都無話可懟,輕咬了下唇后小聲回道“…是…爺…”
看凌蕭也不動,鄭淮也不敢離他太近,只能小心翼翼的將手伸過去。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每向前伸一點,心中的恐懼就增添一分。他的目光始終低垂著,不敢去直視凌蕭,仿佛只要多看一眼,他就會被對方吞噬。
凌蕭就那樣默默的觀察他,不動聲色,給鄭淮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看著西裝革履的,倒像是個被人伺候慣了的有錢主兒,”凌蕭的目光向下掃了一眼他裸露的下半身,語氣里滿是輕蔑,“實際給人按起摩來,和黑巷子里那些伺候人的婊子也沒什么區(qū)別~”說話間,他突然抬腳,對著那處軟器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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