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白扶額輕笑“爽過了?想跑?”

        凌蕭輕哼一聲,轉(zhuǎn)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朵淺藍色腕花,微微俯身在鄭淮的后腦勺上輕敲了敲“剛剛只是改腕花的條件,你,忘了嗎?”

        忘了,還真忘了,艸,被折騰了老半天,換了朵破花?誰稀罕?鄭淮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再次求到“爺…賤狗只是好奇跟過來看看的,從來沒想過要壞了這里的規(guī)矩,剛剛確實……”

        “廢話真多?!痹挾紱]說完,朝陽彈了彈煙灰邊嫌棄道。

        凌蕭看了眼時間,隨即打了個電話「把觀眾臺那條狗帶進來。」

        被保安扛進來后隨意丟在地上的劉浩,眉頭擰成一團,嘴角掛著不同時間沾上的污漬,發(fā)絲凌亂地貼在額頭,汗水混著地板剮蹭到的臟東西,順著臉頰緩緩滑落,那一道道污濁的痕跡,就像他此刻狼狽不堪的處境。

        原本還在為自己疼痛默哀的人兒,在看到旁邊的鄭淮時,眼神瞬間都變了。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中,突然迸發(fā)出急切與焦慮的光芒,顧不得自身所有感覺,立刻起身向鄭淮爬去。神情滿是擔(dān)憂的喚了一聲“少爺…”

        只是喚了一聲,劉浩便立刻調(diào)轉(zhuǎn)身軀,俯身將頭磕到地上“小六給幾位爺請安?!闭Z氣顯得有些著急,等不及得到回復(fù),他又繼續(xù)開口“蕭爺,我家少爺不是圈里人,如果有任何惹您不快的事,您可以一并算在我的頭上,求您饒了他?!?br>
        凌蕭手里把玩著那枚腕花,并未遞給鄭淮,只是淡淡開口“我給過他機會讓他滾,他自己死賴著不走,自己要求換腕花,代替你,感動嗎?”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鄭淮,繼續(xù)道“現(xiàn)在花也換完了,不過還缺一個步驟~”

        感覺自己掉進圈套里,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全不由自己說了算,在鄭淮不解的表情中,渡白解釋道“有過一次換花的人,所換腕花會被裝上磁片,磁片需要實名制,錄人臉。以后進入尢禮過探測門時如果佩戴不符或沒佩戴這個花,就會像在商場偷東西一樣,滴滴滴的響。”

        就跟拴狗繩一樣,鄭淮聽著都來氣“這花我不需要,放我們走,以后不會再來壞你們的規(guī)矩?!彼穆曇魩е鴫阂植蛔〉膽嵟?br>
        鄭淮這句斬釘截鐵的話,把還沒得到起身許可、依舊跪在地上的劉浩嚇得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驚恐與慌亂,嘴唇翕動著想要阻止,卻愣是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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