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蕭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手上的面具,冰涼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他抬眼看向劉浩“很意外?你家少爺?shù)故潜饶憷潇o多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伸手扯下劉浩的面具,對方下意識地想抬手阻止,可手伸到半空又猛地頓住,終究沒敢動(dòng)一下,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具落在凌蕭手上了。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聽著凌蕭問道“你們今天開了幾輛車過來的?”

        不知道他在問誰,但鄭淮沒開口,劉浩只能咬牙回道“回…回蕭爺…1…一輛。”

        “哪輛?雷爾法?”看著面前兩人都說不出一句話,凌蕭笑了,笑聲卻無比瘆人“跟我說要參加聚會,必須洗完。卻正好就開了一輛沒在清洗名單中的,是吧~”

        最后幾個(gè)字,他說得極輕,卻像重錘敲在鄭淮心上。巨大的壓力讓鄭淮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可片刻后,他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隨著一聲長長的呼氣,拳頭緩緩松開。他閉了閉眼,狠狠咬了咬下唇,聲音艱澀“…對不起…”

        “哦~玩了我一個(gè)月,就一句對不起?”他那上揚(yáng)的尾音,仿佛是在挑釁,又好似在引誘鄭淮繼續(xù)反抗“耍我就要硬氣點(diǎn),你說你這么慫,是怎么敢,招惹我的?”

        被對方懟的毫無脾氣可言,鄭淮現(xiàn)在倒真想扇自己兩耳光,為什么上趕著犯賤去招惹這個(gè)人,腦袋嗡嗡作響,思緒混亂不堪,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妥協(xié)“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人?”

        “鄭公子覺得自己,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凌蕭輕挑眉梢問道。

        雖然面具沒被摘,但身份都挑明,鄭淮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資格跟他談“你們辦這種活動(dòng)也不是一次兩次,如果今天的事能這么過了,我保證以后在你們需要的時(shí)候,給予資助。”

        “那如果我說不需要呢?”

        “林…”到嘴的名字最終沒敢叫出口,他緊了緊拳頭,語氣硬了幾分“我不覺得在沈城找我的麻煩,對你們有好處?!?br>
        凌蕭動(dòng)作和表情停滯了半秒,而后低頭輕聲一笑,舌頭頂了頂內(nèi)鄂,片刻后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鄭淮“鄭公子這是,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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