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沒看到,腕花總能看到吧,是什么顏色的?”
“對對對,還有穿什么衣服,有什么特色,一會我們出去多觀察觀察?!?br>
“哦…對…那個助理戴的是淺藍(lán)色的腕花,那個老板…好像沒戴…”
“???沒戴?你是不是沒看清啊?怎么可能?”
“是啊,那邀請函上寫的清清楚楚,沒戴腕花視為m,這么有錢應(yīng)該不怎么可能是m吧,身份太高誰敢動手呀~”
“我離他們挺近的,應(yīng)該不會看錯。”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出去看看,是不是真有沒戴腕花的。”
“走走走走…”
外面的交談聲和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凌蕭才緩慢的擰開單間的門把,聽了那么久,腦袋只記住一個詞匯‘雷克薩斯LM500h’,活了30來年,他只見過一個人開這輛車,而且是不間斷的見了一個月。
他走到鏡子前,打開水龍頭洗了把手,冰涼的水讓他的思緒更加清晰。隨后,他踱步到窗邊,目光向外一掃,便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那輛堪稱MPV天花板,看著那個有些反光的車牌,他沒能完全看見全部數(shù)字,但是已經(jīng)足夠了。
他低頭調(diào)整了手上的面具,眼睛微瞇了點,嘴角上揚,表情讓人琢磨不透,卻能看出他心情不錯。
別好工牌,戴上面具,他轉(zhuǎn)身邁開那條修長的腿往主會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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