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表演接近尾聲,鄭淮一心專注著臺上那兩人的動向,全然沒注意身后端著酒杯緩緩靠近的人。

        冰涼的液體從頭頂向下,越過發(fā)絲,臉頰,片刻間衣服被滲透,鄭淮本能的唰的一下站起后轉(zhuǎn)身,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和自己戴了不同面具的男人,對方高舉酒杯的手沒放下,鄭淮看向他胸前那張寫著【凌蕭】兩個字的工牌,最后眼睛又被徐徐走來的兩人所吸引。

        “誰允許你坐在這兒的?”

        他們的動向引來同排的注意,原本還隔了幾張單人沙發(fā)那兩個戴著紅色腕花的人起身走來,正要開口問黎錚和邢宇,這兩人倒是不約而同的給了一個‘噓’的手勢。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在這不算嘈雜的環(huán)境中炸響,正好臺上宣布結(jié)束,這邊將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了過去。

        臉被抽偏向一側(cè),那半張沒被面具遮擋的臉在瞬間起了紅,鄭淮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好像靜止,半天回不過神,也抬不起臉。

        “是誰,允許你坐在這兒的?”凌蕭再次發(fā)問,并且看向?qū)Ψ絻芍豢帐幨幍氖滞蟆巴蠡ǘ紱]戴,是故意來找玩兒的嗎?”

        隨著凌蕭的話出來,場內(nèi)瞬間燃起一頓嘰喳聲,角度不太清楚的還墊腳往上瞅了瞅,真發(fā)現(xiàn)鄭淮沒戴腕花,還覺得有些佩服。

        “剛剛的問題如果需要我問第三遍,那我就不保證今天,你能不能自己走出這個門了?!?br>
        思緒慢了半拍,鄭淮緩緩地將臉擺正,他不了解規(guī)則,沒有腕花代表什么他是讀過邀請函上文字的,劉浩不在他也不敢隨意破壞,只得咽了咽唾沫忍下這口怨氣“抱歉,我…我不知道這里不能坐?!?br>
        ‘啪——’剛剛手心給了一巴掌,現(xiàn)在反手又給一下,也算是為今天的辛苦收了點利息。

        被打的腦袋嗡嗡的,從小到大,這是他第一次被打巴掌,還是在這種進(jìn)百來人圍觀的情況下,鄭淮緊了緊拳頭,終于是克制不住脾氣,扭頭咬牙的兇道“我都道歉了,都說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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