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并不算冷,可劉浩卻渾身抖得像篩糠,仿佛身上被插了個振動器。完全脫光時,他甚至有種連面具也被扒掉的感覺,他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下身。
其實現(xiàn)在只要鄭淮一個電話,這場活動很大可能就辦不下去??墒撬钟X得沒那么大的自信,畢竟能在沈城辦這么大一場SM聚會,后臺不可能沒有人。再加上,作為生意人的他深知每個行業(yè)有每個行業(yè)的規(guī)矩,只是他不能理解,凌蕭明明只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普通人,為什么可以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鞋尖輕挑起劉浩的下巴,凌蕭問“禁忌?!?br>
“回爺…重口和疤痕。”
“腕花給我?!?br>
劉浩咽了咽口水,動作緩慢到看出了他的不舍,卻還是將東西遞到凌蕭手上。原本還只是不解,但在看到黎錚遞到凌蕭手上的打火機時,他慌了,他甚至往前挪了挪,頭直接磕在凌蕭的鞋子邊上,聲音哽咽“我知道錯了蕭爺,我求求您,求求您不要燒?!?br>
打火機在劉浩的求饒聲中打著,腕花在他絕望的眼神中被點燃,火苗舔舐著布料,很快就燒了半朵。凌蕭這才將它丟到地上,抬腳碾過,將火踩滅,隨后又冷冷命令道“叼著。”
劉浩再次抬眼看著凌蕭時,眼眶泛紅,淚水順著臉頰向下掉落,他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開口“蕭爺…我知道錯了…求求您…”
“你沒什么錯~只不過替他人受罰而已。”凌蕭將打火機還給黎錚,站起身理了理衣襟繼續(xù)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活動范圍就只有觀光臺,到十點半你身上三個‘正’字少一筆,十根鋼針?!?br>
說著,他邁步走下臺階,邊走邊揚聲對全場說道“活動繼續(xù),耽誤了這么多時間我就不上去廢話了,感謝大家的到場,后面項目多多,望各位吃好喝好,玩兒的盡興~”
他們幾個后排的人隨著凌蕭離開,劉浩叼著那被燒焦的花四肢伏地,鄭淮試圖去拉他起來卻被拒絕,看戲的有‘好心人’提醒道“腕花被燒,就意味著全場不管S或m,在不觸碰他禁忌的前提下,每人有十分鐘可以隨意虐玩他,他成了這里最下等的存在,還是管理同意的?!?br>
“至于凌蕭說的3個‘正’字,就代表著他最少要被15個戴紫色腕花的S玩過,S覺得滿意了就會給他畫一筆,S要是沒畫,或者被m玩,都只能算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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