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跟你所謂的那些朋友,徹底鬧翻加上羞辱他們,我想看見你和他們臉上的表情會是如何,真讓人期待!」他將皮箱丟出,一臉鄙視看向頓晏。
「戒指的交易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極限,我不可能因為你那些臭錢,出賣我和他們。」頓晏把皮箱丟回去,兇狠瞪著他。
「哇!真有骨氣!不管他們我是不知道,但家人你也無視嗎?」委托人將一張契約拿出,上面寫著頓晏爸爸的名子。
「嗯!我記得....................你的爸媽是做表演團的吧!」說完,頓晏驚訝看著契約。
「這你不知道吧!你爸媽當時所成立的表演團,是我?guī)椭黄鸪闪⒌?,我們在之前算是不錯的朋友,我也是b不得已才把這張拿出來?!顾弥跫s,裝可憐說著。
「你要我不再贊助你爸的表演團嗎?這張契約快要到期了,將代表你們的表演團也要結(jié)束,沒有贊助商的你們連撐都撐不住?!刮腥薐笑,拿著契約左右晃動著。
「我...............不行!我不能這樣做!」頓晏一臉掙扎,低著頭閉上雙眼。
「唉!你想想!你有這些錢,加上未來的贊助商完全劃得來,如果你很怕我會毀約,我可以擬定一張契約書加上法律認證?!刮腥酥v著,頓晏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好吧!我再加上一個條件,你媽媽的醫(yī)療費我全部負責,我很明白你目前的情況,如果不決定就什麼都沒了喔!」委托人開完條件,頓晏似乎看見未來曙光,立刻答應(yīng)。
「很好!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會裝一個小型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你,我會找些人看監(jiān)視畫面向我回報,當然私人時間你可以拿下來,不過必要時間不行!」委托人把頓晏請了出去,化學老師在他身上裝了一個小型監(jiān)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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