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里，林葦看著螢幕上那幾行字，忽然有點想笑。

        「所以我們真的一直被看著？」弟弟睜大眼睛問，「那他們怎麼看？像看實驗小鼠？」

        「也可能像看連續(xù)劇?！顾龘u搖頭，「只是不知道我們是那種好結局還是爛尾的。」

        她這樣講，但心底卻有一絲奇怪的安靜。

        幾年前在病房里，她看著父親一點點消瘦下去，醫(yī)生說病因不明，大概是某個多因子錯綜的結果。

        那時她曾經(jīng)想過一句話：

        「如果這世界背後真有誰在看，那他們在這一幕到底看到什麼？」

        如今有人告訴她，「背後真的有視線」，那種感覺反而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恐怖。

        「至少，」她對自己的倒影說，「不是完全白忙一場?！?br>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說這句話時，研究中心的另一頭，有人正在決定，要讓這個世界看見多少東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