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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烈日灼燒著柏油路面。
唐劭駕駛著他那輛低調(diào)的黑sE轎車,按照腦中路線駛向驛站。然而,城市慣常的荒誕劇總在不合時宜時上演——
前方路口,一輛摩托與一輛黑sE轎車發(fā)生輕微擦撞,僵持在路中央。摩托騎士是個滿臉橫r0U的中年男子,正暴怒地從車廂cH0U出一把蝴蝶刀,對著緊閉的車窗瘋狂咒罵、踢踹。
交通迅速癱瘓,圍觀者舉起手機,混雜著看熱鬧的興奮與事不關(guān)己的冷漠。
唐劭皺起眉。若是平日,他或許會欣賞這出免費鬧劇,但今天,他被堵在了通往「異常」的路上。這讓他極度不悅。
他正要撥打電話疏通關(guān)系,那輛被圍攻的黑sE轎車,駕駛門終於打開。
下來的是個穿著紅sET恤、灰sE休閑K的胖子,手里慢悠悠盤著一串深sE佛珠。他相貌溫和,甚至稱得上慈眉善目,像個走錯片場的廟祝。
胖子走到暴怒的騎士面前,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手中佛珠輕輕一撥。
下一幕,讓唐劭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驟然收緊。
那持刀狂吠的中年男子,動作瞬間凝固,如同被按下暫停鍵的玩偶。緊接著,在周圍所有旁觀者茫然的目光注視下,他臉上怒容詭異地轉(zhuǎn)為一片空白,然後,雙手握住蝴蝶刀,刀尖調(diào)轉(zhuǎn),毫不猶豫地、穩(wěn)穩(wěn)地刺進了自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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