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老A訓(xùn)練基地的鐵門被一腳踹開。

        你還沒來得及從那個小白臉身上爬起來,宿舍的燈“啪”地亮了。袁朗穿著迷彩作戰(zhàn)服,戰(zhàn)術(shù)手套都沒摘,肩上的03式自動步槍還掛著實彈。他就那么站在門口,眼神安靜得嚇人,像夜巡的豹子看見了偷腥的貓。

        “寶貝,”他聲音低低的,帶著笑,卻讓你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老子在邊境線蹲了二十天守著你,結(jié)果你給我玩兒這一出?”

        你下意識把被子往身上拽,那個小白臉已經(jīng)嚇得縮成鵪鶉。袁朗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抬手,把槍口輕輕點了點你旁邊的枕頭,“砰”一聲悶響,羽絨炸了一床。

        “下次再讓我聞到別人的味道,”他慢條斯理地把槍栓拉開又推上,金屬聲清脆得像情人的耳光,“我就把你綁在靶場上,當(dāng)移動靶練練手?!?br>
        小白臉抖著聲音喊:“袁隊,這……這是誤會……”

        袁朗終于賞他一個眼神,笑了:“誤會?行啊。”

        下一秒,他直接把人拎起來,像拎一只雞,單手開窗,夜風(fēng)灌進(jìn)來,下面是四層樓高。

        “要么你自己跳,要么我?guī)湍?。?br>
        小白臉哭著選了前者。落地聲悶得你心臟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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