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抓了一條乾布擦乾了雙手,接過那封信。

        木蘭幫的辦事效率實在是高得令人咋舌……我一邊驚嘆著,一邊打開了那封信。

        青葵面無表情地將玫瑰花瓣灑入我的浴桶里,如同一個服侍我沐浴的尋常g0ngnV。

        信上沒有任何沒必要的客套話,只有短短兩行字。

        小陶子,禁軍統(tǒng)領(lǐng)左喬之暗人。

        哈!連左喬也來湊一腳?我身旁到底有多少人對我這條小命虎視眈眈?左喬雖也是貴族,左家卻不是實力壯大到足以發(fā)動逆謀的上等名門,所以在他背後,一定還有更為龐大的勢力!

        當我的視線移往下一行字時,我猛地倒cH0U了一口氣,險些拿不穩(wěn)手上的信。雖然全身浸在熱水里,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張學祿……原來是他的人嗎?他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究竟是張學祿太厲害,還是我太遲鈍?

        那個人果真不是個簡單的角sE呢!居然在鳳湘翊還只是個駑鈍無可救藥的皇子時,就懂得在他身邊安cHa細作。一個監(jiān)視著我一舉一動長達多時的人,為什麼還能對我笑得如此燦爛、如此真誠?難道連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初次相遇,都是刻意安排好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實在可怕!

        我將信塞回信封還給她?!鸽拗懒?,替朕謝過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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