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禹太妃?」我抬手打斷她的話,不確定地問道:「那個禹……該不會是禹湮的禹吧?」
她點(diǎn)頭?!笡]錯,禹太妃就是禹丞相的長姊、禹湮將軍的姑姑。唉!禹老丞相就別說了,聽聞禹湮將軍生X孤僻,就算是皇帝想要和他打交道也要看他高不高興,咱們這種小老百姓就別作夢了,人家才不屑理會我們……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她皺起眉,伸手在我面前揮了揮?!改隳屈N認(rèn)真在想些什麼???」
我猛地回過神來,抬起頭愣愣地望著她,緩緩說出心中所想:「我在想……到將軍府要怎麼走?」
直到我兩手各牽著一個孩子,站在將軍府門前發(fā)呆時,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麼厚臉皮。
雖然我和禹湮認(rèn)真說起來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而他又總像戴著層層面紗讓人看不清他的底細(xì),可對於這個人,基本的了解還是有的──他一定很討厭用身分替人說情,而這就是我將要拜托他的事。
連我自己都厭惡的事情,居然要請求一向不理會「人情世故」的禹湮幫忙,光想就覺得很不好意思。想當(dāng)初他在天羅國連全寶恩這樣公主之尊的帳都不買,他理會我的可能X肯定微乎其微,我已經(jīng)能預(yù)見被他冷言冷語吐槽一番再趕出去的場面了……不,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就怕他乾脆裝作不認(rèn)識我,甚至根本不記得有我這個人,那才是真正的丟臉丟到家!
盡管如此,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機(jī)會能將陳曦從這次的困境中解救出來,只要還有一線生機(jī),別說求情,就算給禹湮三跪九叩我也要試一試!
我記得在一次木蘭幫的聚會上,以慕容桑榆身分出席的禹湮見到平兒時還拍了拍他的頭,從悲觀角度來看那代表著「給我注意一點(diǎn)!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不?!?,從樂觀面來看,或許是禹湮頗喜歡小孩子。從小老師便教我們盡管眼前困難重重盡管天都要塌下來了還是要樂觀地看待人生,所以我選擇相信了後者,把兩個小朋友一道捎來讓他們見機(jī)裝個可憐,看能不能多少引起點(diǎn)禹湮的同情心。
我做了一次深呼x1,然後放開孩子們的手,上前幾步拉起門環(huán)扣門。不一會兒,大門「吱呀」一聲被緩緩打開,一個小廝模樣的灰衣少年站在門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有些戒備地詢問道:「請問有何貴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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