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diǎn)頭。
於是我從荔枝堆里拿了一顆給他,他卻搖搖頭,目光仍鎖在我手上那顆剝好殼的荔枝。
我遲疑地緩緩朝他伸出那只拿著荔枝的手,他就著我的手,低頭咬走那顆荔枝。他的發(fā)梢拂過我的手臂,癢癢的、有點(diǎn)冰涼,這場面實在是說不出的詭異。
「嗯,味道果然不錯。」吃完後,他下了評語,然後又用意猶未盡的眼神望著我。
我頭頂掛滿黑線地又動手剝了一顆?!笇④娂热幌氤?,剛才怎麼不吃?」我指的是他在樹上的時候,明明隨手就能抓到一顆,為什麼不拿來吃?我才不相信他是因為不敢未經(jīng)主人允許擅自偷吃,他揮下這些荔枝時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因為不想剝殼?!顾ё吡宋倚聞兒玫睦笾Α!葛ゐさ?,還要洗手,麻煩?!?br>
看到他說到「麻煩」二字時的嫌惡表情,我完全相信如果荔枝能帶殼吃,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連皮帶殼一起吞下去,就因為懶得剝。
「要不是奴婢剛好進(jìn)來,將軍您就打算這麼只看不吃吧?」我邊說著邊認(rèn)命地剝著殼,對於如此融入「奴婢」這個角sE的自己感到很可悲。
「嗯?!顾c(diǎn)點(diǎn)頭?!笇α?,這里沒別人,你不需要一直自稱奴婢,我聽著別扭?!?br>
你聽著別扭還不是把我當(dāng)奴婢使喚得很順手?!
再次確定禹湮的確是個危險的男人!他殺Si你很容易,氣Si你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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