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禹湮待她一向是以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可她還是在一點一滴的相處間找到他溫柔的地方。

        他很有耐心,納蘭容若背詩詞歌賦四書五經(jīng)一向不消幾天便能倒背如流,可不知道為什麼,在武藝上她幾乎是個白癡,禹湮才剛教過的招式,轉(zhuǎn)過身她便忘了,而他多次囑咐要注意的地方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

        連她自己都對這樣不成器的自己感到丟臉失望,可禹湮卻是從未給她臉sE看過,從未露出哪怕只是一丁點不耐煩的表情。

        他總是會用他那清冽舒服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沒關(guān)系,我們再來一次。

        他很有風(fēng)度,顧慮她是nV子,他在示范招式時一向和她保持著合宜的距離;他很T貼,總是在她T力吃不消時第一時間察覺,讓她稍作歇息。

        她不曉得他的耐心、他的風(fēng)度、他的T貼是不是因為她是太nV才會不得不展現(xiàn),抑或是他本X便是如此,但每一次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了他冷酷戰(zhàn)神外衣下柔軟的一面,總是足以讓她竊喜上好半天。

        她并不打算多要求什麼,也自認(rèn)沒有資格要求什麼,就這樣平平淡淡和禹湮維持著師徒關(guān)系她就滿足了,直到某一次她父皇有意為禹湮指婚,她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心滿意足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法。

        雖然那次禹湮以「戰(zhàn)事未平,不敢成家」的理由婉拒了賜婚,但納蘭容若自那時起,便明白了她對禹湮的心意已多麼深植在她心底。她知道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可是她卻無法想像他跟別的nV人在一起。

        以往和禹湮相處的時光心里總是泛著淡淡的甜,可那之後每次看著他的臉,總有揮之不去的苦縈繞在心頭。

        她常常會在心里想著,要是禹湮一輩子都不娶妻,甚至是一輩子都沒有Ai上任何人那該有多好?可每當(dāng)這個念頭一在腦海中閃過,她便會為擁有如此自私想法的自己感到羞愧不已,在那段明知不能Ai禹湮卻又期盼他不要Ai上別人的日子里,她總是這樣被僥幸的快樂和慚愧的痛苦同時煎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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