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堯眼下沒有任何心思做實驗,原以為不在意了,卻被心里的情緒牽扯得毫無生氣。
如果當初不那么驕傲,沒有被那封信氣暈頭,而是等蘇瓷親口告訴自己是要分手還是繼續(xù),那么現(xiàn)在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徐堯并不是嗜酒的人,可蘇瓷的影子太過清晰,怎么也揮之不去。
“你還喝?!你看看網上都議論瘋了!”室友推開寢室門,就看見徐堯前面已經空了好幾個洋酒瓶。
推開酒瓶,把手機遞到徐堯面前。
視頻的畫面算不上清晰,可徐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剛演講完的蘇瓷。
“那封給徐堯的信被你扔去哪了?”徐堯聽到這句話后,把頭深深的埋進了臂彎。
我錯了,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我不該不等你,我不該不信你,我不該對你說那樣的話。不該聽那個nV人的話,利用她來氣你。
蘇瓷,你回來好不好。
“臥槽,怎么一刷新就沒了?才剛掛到網上沒多久?。 笔矣堰€在喋喋不休。
路言然怎么會讓這樣的東西掛在網上。蘇瓷,怎么能讓別人辱罵。
徐堯打開郵箱,國外一所醫(yī)療研究大學的通知書還躺在收信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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