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怎地,她那只抓著毛筆的小手上還沾了些墨,弄得臟兮兮亂糟糟的,自己都覺著丟人。
傅言之見她神情羞憤,忍住了笑意,先把毛筆拿開,然后牽著她的小手走至水盆邊,打Sh了香胰子給她涂抹,再用水洗凈,小手就又變得白baiNENgnEnG。
小姑娘悄悄松了口氣,誰曾想傅言之又把她帶回書桌邊,合著還是要繼續(xù)寫的!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次抓起毛筆,很是慎重地沾了墨,哆哆嗦嗦地落下一道歪歪扭扭的橫,傅言之忍俊不禁,聽著那低沉的笑聲,陳酒恨不得地上有個(gè)洞好讓她鉆進(jìn)去!
他便溫聲道:“不著急,慢慢來,我再帶著你寫幾遍?!?br>
這回陳酒可不敢再走神了,奈何她勤奮有余天資不足,跟著寫了好幾遍,再到自己寫時(shí),仍是沒什么樣子,好好一個(gè)酒字,叫她寫得七零八落。她自覺愚笨,低著頭不敢出聲,傅言之卻覺得她寫得字胖乎乎的很是可Ai,再者她已是及笄的姑娘,又非自小啟蒙,他亦不盼著她去考狀元,寫成這個(gè)樣子,傅言之已很是滿意。
不過她雖然年紀(jì)小,定X卻很好,在椅子上也坐得住,光是這一點(diǎn)就讓傅言之很是刮目相看。他吩咐她寫多少張大字,她就乖乖寫多少張,不叫苦也不叫累,傅言之見她細(xì)弱的皓腕都在抖,便道:“今日便先到這里,過來,我給你r0ur0u。”
陳酒便含羞帶怯地蹭了過去,被傅言之抱到堅(jiān)y的大腿上坐著,她滿心歡喜,伸出自己的小手,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捏來捏去。
捏的她癢了,她還傻兮兮地笑,小梨渦甜的醉人。
傅言之見她笑,也不覺微微g起嘴角,他X情嚴(yán)肅,又因得的是兒子,鮮少有父慈子孝之時(shí),陳酒這般乖巧,他心中既把她看做nV人,又把她看做晚輩,對(duì)她有憐惜,亦有愧,自然也b對(duì)旁人溫柔。
捏完了手,陳酒甩了甩,果真不覺得累了,她是個(gè)很容易滿足的姑娘,就讓傅言之牽著去用飯。
自打之前在飯廳被鬧過幾回,傅言之就不讓陳酒去前院了,而是在自己院子里陪陳酒一起用,甚至都不怎么給傅沖之與傅容接近陳酒的機(jī)會(huì)。他能為她做的太少,只希望在有限的時(shí)間里,能夠讓她臉上的小梨渦存在的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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