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白日在學(xué)g0ng里跟蒙學(xué)先生識字,散學(xué)后跟又姬飛白念千字文章。
“天地玄h,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余成歲,律呂調(diào)yAn……你怎么不念?”姬飛白抬眸,見你正癡癡望他。
那眼神溫柔似水,裹得他不敢呼x1。
怕是自己錯覺。
“哥哥念書的嗓音,真好聽,”你以前沒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有聲控屬X,“b先生念書好聽多了。”
“你喜歡就好,”姬飛白失落之余,又有慶幸。
這樣教著教著,你很快就離開了蒙學(xué)班,去了國學(xué)班。
你不好學(xué),但姬飛白在散學(xué)后額外教你的課,你也始終沒喊停。
你不喊停,姬飛白又怎么舍得停?
你日復(fù)一日,逐日增長的那種癡纏目光,始終牢牢鎖住他。
讓他心甘情愿被你困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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