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桐捧著N茶回到車上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

        虞崢嶸了解她,知道虞晚桐這笑是真心的,不是掛在臉上的禮貌微笑,俯身給她系上安全帶,問道:

        “這么高興?”

        虞晚桐又啜了一口N茶,嘴角g起更深的笑:

        “高興呀,剛才那個博主肯定誤會我和哥哥是一對了。不對,我和哥哥就是一對?!?br>
        因為是在車內的私密環(huán)境,虞晚桐毫不掩飾自己對哥哥的覬覦,一邊笑著,一邊去搖虞崢嶸的手臂,“哥你說呢?”

        “是。”

        虞崢嶸刮了刮虞晚桐的鼻子,回到自己的駕駛位上,卻沒有說這個“是”到底是在回答什么。

        這樁心事在心里壓了太久,即便現(xiàn)在得以浮出水面,但傷痕累累的心終究是不可能一朝回復到毫無痕跡,也毫無芥蒂的模樣。

        或許18歲的他可以,但現(xiàn)在的他,必須承認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朝氣蓬B0,勇往直前的少年,而是有了成年人的顧慮與懦弱。

        他終究是不能像虞晚桐一樣坦然而熱烈地面對這段禁忌的感情。

        虞晚桐的確是高興,但她高興的原因卻不僅僅是她與虞崢嶸所提及的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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