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恨沒用,她還是太渺小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她學(xué)會了藏鋒,學(xué)會了虛與委蛇。
她以前最討的便是這虛與委蛇之人。
她從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活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可她終究沒能敵過現(xiàn)實。
對于程言,她曾設(shè)想過很多種再次與他碰上面的情形。
一笑泯恩仇亦或者互不相干的陌路人。
卻獨獨沒想到會是這種。
這一次,她依舊什么都沒做,他依舊堅定的站在了安平公主面前。
她被安平設(shè)計,逼她出來跳舞時,他未曾替她說過一句話。
而她不過就是那么尋常的走向安平,一絲殺意都不曾露,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擋在了安平公主前面。
他依舊不信她,或者說他從來沒信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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