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州,刺使崔義玄府邸。

        海公公高高坐在紅木凳子上,手里端著府邸最好的茶碗,品著最好的茶水,底下一行人跪在地上微微發(fā)抖。

        海公公掃了一眼眾人,陰陽怪氣道:“崔大人為何還不出來接旨啊,是知道了自己的錯處呢?”

        聽到這話,會在海公公腳邊的一個男人連忙開口:“回稟公公,并不是家父不肯出來接旨,而是家父病入膏肓,實在是下不來床,還望公公海涵?!?br>
        海公公一手放下茶碗,一手捻起旁邊的拂塵,蘭花指指了指說話的男人:“既然如此,雜家就去探望一下崔大人吧?!闭f著就自顧自的往門外走去。

        說話的男人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看了看身后一行人,一行人都是窩囊廢,沒一個能拿出主意的,只能這個說話的男人自己上。

        他廣袖一揮,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隨后趕緊追上海公公的步伐:“公公,家父病入膏肓,怕給您過了病氣,還望您……”

        “哪來的那么多話,陛下讓雜家來請崔大人進宮,現(xiàn)下崔大人病了,雜家自然是要去探望一下,回宮也好給陛下復(fù)命不是?!?br>
        “是是是……”崔義玄的兒子便閉了嘴,領(lǐng)著海公公到了崔義玄的臥房。

        我放門口兩個小廝看到一群人擁簇著一個老太監(jiān)走了過來,雖然不認識為首的是誰,但也猜的出這個人身份高貴,于是立馬單膝跪地一拜。

        “都退下去吧?!贝蘖x玄的兒子揮了揮手,那兩個小廝得了令便起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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