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一過,天氣就轉(zhuǎn)涼了,天空雖然依舊懸掛著烈日,但一陣秋雨下來,寒氣就格外的逼人。
白日熱氣逼人,夜里就忽來秋雨,滴滴答答地下了起來。
朱誼泉從床榻起來,望著奢華的縣衙,恍若夢中。
“嗯呢——”一旁的妻子,呻吟了一聲,察覺到枕邊人的蘇醒,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老爺,今個怎么起那么早?”
“秋雨來了?!?br>
朱誼泉搖了搖頭,苦笑道:“若是在西安,此時已然穿起了夾襖,但在湖廣,卻只是微寒罷了?!?br>
“你也想家了?”
妻子也沒了睡意,望著窗外昏沉沉的天空,不由得嘆道:“離鄉(xiāng)人賤,只是你份屬宗室,所以能安享太平。”
朱誼泉笑了,感慨萬千:
“漢陽王如今可了不得,人家得封豫王,那可是親王爵,從秦藩獨(dú)立出去,自成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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