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考慮的心思,張慎言越發(fā)的細(xì)膩起來。
襄陽城干凈利落,人煙稠密,約莫有二十萬人,這雖然不是以往的數(shù)字,但想著這幾年來的兵災(zāi),已然算是不錯了。
短衣褐服的招攬生意,長袍綢衣的閑散逛街,老人孩童緩步而過,在亂世之中,也算是難得。
“糧鋪——”
他抬頭一望,跨步就入。
“老先生,可是要米?”
這時,一個伙計忙走過來,見他衣裳華麗,笑容滿臉。
“米價多少?”
張慎言環(huán)首一樣,各種各樣的大米,應(yīng)有盡有。
“糙米六十文一斗,陳米七十文,精米百文,上好的糯米八十文,大豆三十文……”
伙計一五一十地介紹著,見張慎言一臉認(rèn)真,他笑著道:“老先生,如今湖廣,但凡賣糧的,都是這個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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