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襄陽,清晨還帶著露水,昨夜的春雷陣陣,雨打芭蕉,讓張慎言罕見的沒有睡好。
幾十年的讀書做官生涯,讓他形成了極強的自制,準時準點的睡下、起床,幾乎沒幾次失眠。
猶記得,上一次失眠,還是在北京傳來先帝駕崩的消息。
戴常見的璞頭,著簡單的黑白長袍,踏普通的長靴,昂首挺胸,長須多番梳理,目光炯炯,神情自若。
張慎言維持著自己的姿態(tài),方若是民間的隱士,又似退居地方的高官,體面中又帶著對功名的淡然。
“為了大明,為了鄉(xiāng)梓……”
他心中嘀咕著,面對路過的一個個幕府官吏,面容的矜持,艱難地維持著。
從容不迫,不卑不亢,男兒本色。
“張先生,殿下有請!”
這時,一個身著勁服的少年跑了過來,上下打量著他,態(tài)度不遠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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