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靠上北岸然后鉆進了茂密的蒲葦之間,一前一后如同某檔荒野求生節(jié)目般向前走著。

        “楊兄究竟還做過何事?”

        陳于階終于沒忍住,回過頭好奇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大罪!”

        楊信輕描淡寫地說:“據(jù)我表妹所說若依照大明律,也就是挨上兩百大板然后再掛一次絞刑架,另外還得砍兩次腦袋?!?br>
        前面陳于階一趔趄,差一點跪在腳下的淤泥中。

        “你就是那個逃奴?”

        他回過頭一臉震撼地問道。

        “首先聲明,我跟那個姓傅的任何關(guān)系都沒有,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今我也很迷茫,總之我不知道在這之前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記得了。我記得的就是他的家奴在拿鞭子抽我,我對于敢抽我鞭子的人唯一的做法就是奪過來抽回去,剩下就都是因此而起,無論他的家奴圍攻我還是找官兵抓我,都是因為這一鞭子而起?!?br>
        楊信說道。

        “失憶之事在下亦曾見過,但這仍舊無法證明楊兄非傅家之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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