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很熱鬧嘛!”
楊信帶著滿意的表情說道。
此時的他正橫擔(dān)著那根立志要向趙大學(xué)習(xí)的鐵力木哨棒,恍如猴哥般站在溝壑縱橫的土路上,看著前面一座不小的村莊。
時間還沒出正月。
沒有多少熱量的陽光,照耀在干旱的土地上,頑強堅持了一個冬天的冬小麥恍如冰原上垂死的地衣,緊貼在一片片農(nóng)田中,寒冷的西北風(fēng)刮過,帶起塵沙飛揚??床坏焦喔鹊乃?,也就是說這些都不是水澆田,這些冬小麥能夠收獲多少完全聽天由命。而在這片明顯缺乏生機的顏色中,是一座座破敗的草屋,在一圈圈土坯的院墻包圍中,到處都是腐朽的顏色。
倒是還有幾處磚瓦的宅院,恍如麻雀堆里幾只灰鴿子。
但街道上很熱鬧。
盡管只有一條街,但街上依舊人頭攢動,絕大多數(shù)人都破衣爛衫面帶菜色,卻激動地聚集在最大的宅院前,里面隱然傳來鑼鼓聲,還有不少人甚至跪伏當(dāng)街,向著那座宅院虔誠叩拜……
這里叫徐家莊。
據(jù)說是徐鴻儒傳教的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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