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聚集了幾十個青蟲,基本上黿頭渚之會的核心都在,他們本來就是進(jìn)京趕考的,不過他們在運(yùn)河上走的很慢,盡管此時外面春光明媚,四周鳥語花香,但卻一個個明顯萎靡不振。
一百零八顆人頭??!
此刻這些人全都還沒從那種血淋淋的恐懼中擺脫。
“但也不能就這樣算了,這個惡賊到了京城更奈何不了他,咱們就算去敲登聞鼓,最后請愿書還是要交司禮監(jiān),魏閹狗那里直接扣下了。若咱們也像當(dāng)初雙鶴書院那些學(xué)生一樣去伏闕,最終還是會被他再次引誘愚民沖散,這個惡賊狡計百出,咱們這些習(xí)慣于君子手段的根本就斗不過他。剩下內(nèi)閣也罷六部也罷,那些賢臣根本得不著皇上的召見,能見到陛下的只有方從哲那個奸相,就算有人想面諫也不可能。
不得不說咱們這位新君簡直太令人失望了。
先帝何等賢德?
為何新君身上就找不到一絲先帝遺風(fēng)?倒是學(xué)神宗學(xué)了個十成,把那乾清門一閉直接不管外事,任由這些奸臣閹黨肆意橫行,神宗至少還知道不能放任這些閹黨呢!”
陳仁錫說道。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諸位前輩,既然君子之道不能對付這個奸賊,那換小人之道如何?”
一個青蟲突然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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