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行帶著一絲怒色說道。
“方某可沒這么說,不過看閣下如此興奮,想來定然騎射無雙,閣下倒也如這京城樂曲一般,近朱者赤啊!”
方一藻說道。
“聶公子為何就近朱者赤???”
聶慎行身旁小美女茫然道。
很顯然她并不知道平?jīng)鲈谀膬?,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話完全就是火上澆油。
“駿如兄都近朱者赤,閣下是不是該說我這個臨洮人是胡虜?江南群賢誣陷衍圣公是胡元之種,妄圖以衢州孔家取代衍圣公,這一手玩的很好啊,是不是以后不合你們心意的北人,都會被你們誣陷成胡虜?衍圣公一家當(dāng)年的確投降過胡元,可諸位祖上當(dāng)年有哪個不是獻(xiàn)媚胡元,直到太祖定鼎還在念念不忘,想著胡虜時候你們那盛世?
諸位覺得自己有資格嘲笑衍圣公否?”
韓謙說道。
“姓韓的,你敢辱及我等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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