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恂瞬間傻眼了。
信上的字跡他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弟弟侯恪的。
可他真不知道他弟弟居然和黃澍之間有書信往來,以他的頭腦當然知道不能在黃澍那里留任何把柄,但很顯然他那個讀書都傻了,空有一肚子學問但卻缺少頭腦,可以說迂腐的弟弟終究還是做了這種蠢事。
而現(xiàn)在……
“若谷兄,你這是何必呢?
小弟都已經(jīng)招供了,你頑抗再有何用?
若樸兄隨信附贈五千兩會票,說是令尊和你襄助義舉,給小弟前往遼東收買孫得功之用,這些雖無他人知曉,然尚有天地可鑒?!?br>
黃澍幽幽說道。
“楊都督,這又能證明什么?舍弟私通欽犯?
縱然如此,那也僅僅如此而已,黃澍的確是欽犯,縱然舍弟與其私通也未必是同謀,私通最多也就是個知情不報,減罪一等,以黃澍之罪當斬,舍弟減罪一等當絞,無非就是收贖而已。
更何況這封信的真假尚且難知,縱然是真亦不過舍弟一人,與我侯家與侯某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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