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信說道。

        這些家伙明顯萎了。

        “歐洲有一個規(guī)矩,我覺得還值得借鑒,他們有什么解決不了的糾紛,比如奪妻之恨這樣的,干脆也別啰嗦了,直接一人一把短槍隔著幾步遠,面對面互相開槍,生死各安天命。

        死一個問題也就解決了。

        既然北直隸士紳不歡迎志愿軍,而志愿軍又必須進京,那就也用這種方式讓他們打一場好了,大不了我再把苑口和霸州的百姓暫時遷出來,諸位不用擔心傷及無辜,我出錢給那些暫時遷出的百姓補償,咱們就把霸州和苑口這塊地給他們圈出來,就讓他們打,用槍炮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準備。

        孫守法部會在苑口繼續(xù)駐扎至少一個月,一個月足夠各地團練都完成集結了,那時候讓他們再痛痛快快地打一場,省得這樣啰啰嗦嗦不夠爽利,不過團練要打輸了,那我可就真得開始抄家了。”

        楊信說道。

        真打也無所謂,反正這時候正是冬天,那里到處是封凍的蘆葦蕩也不用擔心造成附帶損失。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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