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曹化淳下意識地擦了把頭上的汗。

        話說他現(xiàn)在也是欲哭無淚,自從王安倒臺后,好不容易才逃過一死,在南京受了多年的苦,才終于憑著和劉時敏的舊交情,得了這個可以說很有油水的好差事,如今看弄不好這是要把命搭進(jìn)去啊!

        看這劍拔弩張的。

        “河間侯,您為何始終針對我們?”

        徐孚遠(yuǎn)忍無可忍地說道。

        陳子龍想阻攔他繼續(xù)說下去,但卻被徐霞客攔住了,都到這種地步就干脆有什么說什么吧,反正雙方撕破臉已經(jīng)是定局,沒必要再委曲求全,都注定要打了還用得著管什么面子嗎?

        楊信同樣阻擋住了楊寰等人,坐在那里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孚遠(yuǎn)。

        “河間侯,我們無冤無仇,的確,最初楊漣等人是要對付您,可那是他們自己要做的,蘇松士紳的確是支持東林黨的,可我們在江南,我們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做什么,移宮之事甚至是在您抓了李三才之后才傳到這里。這里沒有人和楊漣他們同謀,也不可能有人和他們同謀,光廟在位僅一個月,駕崩的又突然,我們得到光廟登基的消息時候就已經(jīng)病重。

        我們甚至不知道楊漣得到光廟器重。

        移宮一事與我們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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