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藩王賜田過萬頃的都很少,比如德王這樣的只有幾千頃,剛剛就國的桂王雖然說是萬頃,但直到現(xiàn)在才擴(kuò)了不到五千。

        衍圣公家祭田才兩千頃。

        在這片土地上,沒有百頃良田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世家豪門。

        而召集人是水太涼,他現(xiàn)在儼然在籍的東林黨魁首,事實上九千歲也是一直把他當(dāng)東林黨魁首對待的,這段時間朝中忠臣義士紛紛敗退,當(dāng)此國事日非萬馬齊喑之時,他毅然扛起了正義的旗幟,振臂一呼召集太湖周圍的忠臣義士們站起來力挽狂瀾,成為這暗無天日的世道里一道璀璨的光輝。

        反正現(xiàn)在這就是他的人設(shè)。

        因為人數(shù)太多,這些可以說耆老鄉(xiāng)賢們,也就像腐國議會般,分成兩邊相對而坐,為了方便后面的看清,同樣用高矮不同的椅子,甚至特意墊高,最終形成階梯效果。而中間一塊空處就是沈廷揚(yáng)所在的發(fā)言席,正面是錢謙益為首的一干大佬們,就連剛剛辭職回來的魏大中等人也都在,雖然魏家田產(chǎn)距離百頃還有些差距,但作為鄉(xiāng)宦他也是必須得到邀請的。

        原本還邀請了朱國禎。

        但朱老頭心灰意冷,以病重為由婉拒了。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這個奸臣,甚至他背后的人,都是蓄謀已久的,他們設(shè)計了一個很狡猾的計劃。

        他們用故意構(gòu)陷的抄家,在各地打下一個個釘子,造出一個個民兵區(qū),在我們還沒察覺的時候,把一個絞索套在我們脖子上,然后用這這些民兵區(qū)引誘那些佃戶仇恨我們,用佃戶的仇恨悄然勒緊這個絞索。當(dāng)他們感覺到瓜熟蒂落的時候再由楊賊來推一把,我們的亭臺樓閣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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