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看了眼前方的烏龜殼,從龜殼的洞口處進去了。
袁川也跟著往里走。
出乎花灼意料,烏龜殼內并不狹窄,并且布置的井井有條,至少比她這一個月待的地方要好上不少。
詭藥人很熟練的坐在主位那厚厚的獸皮上,見兩人干站在那里,“坐啊?!?br>
袁川忙不迭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灼倒是不緊不慢的坐在他對面。
其實詭藥人在兩人身上的研究已經遇到瓶頸,袁川遲遲不能突破進入元嬰,花灼身上的魔氣和靈氣緩慢了融合了一點之后,開始處于一個微妙的平衡狀態(tài)。
無論他怎么研究,怎么折磨花灼,她的身體把藥力吸收之后,修為上漲了不少,卻魔氣和靈氣卻始終無法融合。
所以最近這幾天,他情緒相當不好,袁川在他面前更是說跪就跪,沒有絲毫尊嚴。
“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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