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雖然不會(huì)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良久,袁川才整理好情緒,干澀的開口,“我逃了兩次,一次,我的下半身被換了,另一次,我的心臟被換了?!?br>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即便到了如今,我也不敢問,他給我換的是什么生物的?!?br>
花灼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什么。
“如果這次再失敗,可能我也會(huì)成為在外面亂晃的尸體中的一員吧?!?br>
想到詭藥人一直執(zhí)著于置換自己的腦子,他就不寒而栗,如果連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他還算活著嗎?
花灼想到那些注入自己血液中的藥水,眼中一片冰寒。
太陽(yáng)漸漸往西移,兩人神色也越發(fā)焦急。
他們精神緊繃,嘴唇因?yàn)槿彼闪训拈_口。
但他們不敢停下,這天沒紅一分,他們的神經(jīng)就被刺激一分。
終于,袁川受不了,“不行,這樣下去肯定到不了青丘,我們就會(huì)被他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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