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花灼昏昏欲睡。
突然一個溫?zé)岬臇|西壓了上來,愈發(fā)讓她覺得冷。接著她好像被人抬了起來,背在背上,走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又睡著了。
再次睜眼能看到朦朧的光線了,眼前有人影在晃動,模模糊糊能聽到些聲音,但分不清內(nèi)容。
“你……”有人發(fā)現(xiàn)她醒了,趕忙跑過來。
花灼猜他說的應(yīng)該是“你醒了”之類的話,用沙啞又虛弱的聲音說:“多謝救命之恩。”
“……謝……你現(xiàn)……”
她歉意的搖頭:“抱歉……我聽不清。”
那人便沒再說話,只扶著她躺下,離開了。
再回來時變成了兩個人,花灼看著兩個人影在面前晃啊晃,又睡著了。
就這樣,花灼的傷勢一天天好轉(zhuǎn),一個月后,她的聽力基本恢復(fù)正常了,眼睛只恢復(fù)到像前世那樣近視三百度的水平,也能正?;顒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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