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屋子,便有一個梳著兩個荷包頭的小姑娘沖花灼招手,“快來快來,等下夫子就來了!”
花灼心里正納悶?zāi)?,見小姑娘招手,也就順勢過去坐在她身旁。
小姑娘個子不高,坐在第一排很合理,可是花灼一米七的大高個,往那一坐,頓時將后面的人擋了個嚴(yán)實,花灼頓覺不妥,要起身換個座位時,一位青年走了進來。
屋內(nèi)的弟子頓時齊刷刷站了起來,老老實實的行禮,“見過周夫子?!?br>
那位青年捧著一卷手書,身穿青白色對襟布衣,只在腰間系了條竹青色的腰帶,顯得清雅又低調(diào),配上他身上的文人氣質(zhì),讓花灼跟在那些小屁孩后面叫的那聲“夫子”也不再那么勉強。
周夫子表情看不出好壞,只道:“不必多禮。”
于是屋內(nèi)的學(xué)生們又都乖乖的坐下,花灼再次慢了一拍,也讓那位周夫子注意到了她。
與其他學(xué)生不同,他似乎在花灼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也只是停頓一下,便移開目光,打開手中書卷,朗聲道:“今天我們學(xué)習(xí)精神力修煉之法,《修神天鑒》?!?br>
花灼:?。?!
那邊周夫子在侃侃而談,向底下的學(xué)生介紹《修神天鑒》的大概背景,已經(jīng)主要作用。
花灼坐在底下懷疑人生,這真的是她一個外來人可以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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