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景回想起白天的比試狀況,“其實跟昨天的比賽情況差不多,一開始,我們四大宗門的弟子獨大,占據(jù)八個擂臺,可是比試的人還剩下三分之一時,突然有一批從未見過的元嬰期高手沖上擂臺,挑戰(zhàn)上面四大宗門的弟子?!?br>
“八座擂臺,只有我們瓊?cè)A,昆侖,還有蜀山三位弟子守住了擂臺,其他五座擂臺,全部被那些突然出現(xiàn)的人占領(lǐng)?!?br>
花灼想到昨天那位招式詭異的少女,皺眉問道:“那其他人就沒想過奪回來?”
譚景頓時就來了精神,“何止是想啊,花灼師姐你是沒看到,四大宗門的弟子那真是前赴后繼的往那五座擂臺沖,特別是羅浮宗的弟子,真是更瘋了一樣?!?br>
“可惜,直到最后,他們也沒能拿回來一座擂臺?!?br>
花灼聽她這么說,不禁好奇道:“我們宗門是誰守住了擂臺?”
“是我們峰的楚落。”
花灼仔細回想,好像是昨天進步比較大的弟子之一,從元嬰中后期,一舉突破到元嬰中期。
“那他人呢?”
花灼剛才并沒有在廳堂里看到他。
譚景指了指樓上,“他守擂臺守的太辛苦,接受治療之后,上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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