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原因,荊哲啞然失笑。
“五姐,那你為什么沒有成功?”
“哎,雖然我的軍職不小,但晉王的勢力卻更大,朝堂之上有許多大臣都是他的人,每次我一提起這事,就被他們推諉開了…”
柳驚鴻搖了搖頭,又想到在荊氏夫婦臨終之前都未見上一面,更顯悲慟自責(zé)。
荊哲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五姐不用自責(zé)啊,不是你不努力,而是晉王太難對付了?!?br>
隨后又笑道:“所以你也不用責(zé)怪二姐嘛,你都沒有辦法,她肯定也一樣??!”
“那不一樣!”
見荊哲處處維護(hù)祝馨寧,柳驚鴻有些不滿的噘起了嘴:“她爹可是丞相,說話肯定比我好用!再說了,我在朝堂上就沒見過他們替爹說話!”
“那五姐平時多久來上一次朝呀?”
柳驚鴻想了想:“若是沒有戰(zhàn)事的話,一個月大概一次?有戰(zhàn)事的話,我是不用來述職的?!?br>
荊哲心想梁州戰(zhàn)事不斷,那柳驚鴻一年能上朝的次數(shù)有限,就算祝馨寧真提了,她又怎會知道?
當(dāng)聽到荊哲的這個想法,柳驚鴻更不樂意了,撇著嘴,最后問道:“倘若我跟你二姐同時遇到危險,你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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