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擺設(shè)簡單但十分整潔的古樸房間里。
頭有點疼。
那個狗曰的憨憨下手忒狠了!
門外有兩個人影,交談聲清晰可聞。
其中一個聲音還很耳熟,不是憨憨又是誰?
荊哲恨不得沖出去錘爆他的狗頭——前提是能打的過,想想還是算了……
“老吳,你說咱們山賊劫人也就罷了,什么時候把人綁上山過啊?傳出去丟賊臉啊!”
“是啊,丟賊臉。”
“為了綁他,今天都沒有劫到那個狗官!這個月怕是要喝西北風(fēng)了!”
“是啊,喝西北風(fēng)?!?br>
“你說,這小子生的倒是清秀俊逸,莫非,寨主把他綁上山是做壓寨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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