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哲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喉嚨發(fā)干,腦袋生疼,跟炸了一樣。
麻痹,假酒害人!
不對,自己做的,怎么能是假酒?
怪只能怪原主的身體太弱雞了,連兩碗烈酒都扛不住,放到他那個時代,酒桌一輪游啊。
想到錯失了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機會,荊哲有些懊惱。
昨晚第二碗烈酒下肚,荊哲整個人就沒了知覺,意識模糊,任人擺布,似乎接觸過一具柔軟的身體,扶著他上了床,然后在他耳邊低語,至于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糟糕!
荊哲暗呼一聲,然后掀開被子,一切完好。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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