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來到齊君廣身邊,學(xué)他的模樣一陣搖頭晃腦,把齊君廣晃的心煩。

        “喂,你到底還寫不寫?”

        “寫啊,催什么催?”

        “若是寫不出來就直說,少在這裝神弄鬼!”

        見齊君廣氣急敗壞,荊哲不但不生氣,反而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我不是寫不出來,而是想寫的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選哪首好了!”

        一句話把齊君廣堵的死死的。

        “若是想到許多的話,可以都寫出來,反正也不差這一點(diǎn)時間的?!?br>
        祝馨寧看向荊哲的眼神溫柔和煦,聲音輕盈濡喏,跟剛才冷若冰山的模樣判若兩人,底下的才子們見狀,即羨慕而又好奇。

        只有安帝、白清源等知道內(nèi)幕的人才沒有半點(diǎn)詫異,畢竟是十多年不見的姐弟,能有這等表現(xiàn)已經(jīng)非常含蓄了。

        齊君廣貪婪欣賞祝馨寧的同時,又有些吃味和不滿:“祝舍人是吧?為何剛才本王作詩的時候,你從未說過可以寫幾首呢?”

        “那是因?yàn)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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