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不必自謙,不知李知府今日找我來是什么事呢?不會跟二位大人一樣,也是邀請我去府上做客的吧?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提前說聲抱歉了,因為今天實在沒空?!?br>
若是只拒絕一人,似乎不太好看,可若是把三人都拒絕了,就如同一碗水端平,三個人頓時都沒了意見。
于澤成和楊昭陽聽了這話,松口氣的同時又異常得意:
呵呵,你雖然進去了,可不行就是不行!
但李浩云卻搖頭笑道:“荊公子多慮了,其實我今日過來有兩個意思,一是奉我家恩師之命,特來跟荊公子說幾句話;再就是我能當(dāng)上知府,得益于荊公子,早就想找荊公子道謝,苦于沒有機會,今日恰好一并謝了?!?br>
李浩云說的“恩師”自然是指太師郝軍廣了,只是不知他要對自己說什么。
遂問道:“其實我家恩師也有宴請荊公子的打算,但因為恩師最近一直抱恙在身,連早朝都已有多日未曾參加,怕招待不周,只能作罷。而且我家恩師覺得荊公子今天才參加完武試,定是要事纏身,身心俱疲,倒不如讓荊公子多休息休息!哪有人如此不通情理,這個時候還來叨擾荊公子呢?”
李浩云說完,還故意看了楊昭陽和于澤成一眼,似乎在說:看看,這就是境界!
兩人確實有些尷尬,按李浩云所說,他們豈不就是“不通情理”的人。
荊哲笑笑:“太師如此體恤,在下受寵若驚。他日空閑之時,一定登門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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