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公子,看你也不著急,是不是對官職早就有了想法,只是不愿跟我們說而已?”
陳劍南越看荊哲跟兩女眉來眼去越氣憤,氣的忘了每次見荊哲都會被打臉的經(jīng)歷,終于還是忍不住,下場質(zhì)問起荊哲來。
“陳兄,我可沒有你那么厲害,我的要求不高,隨便給些官職大點、權利多些、但事情又少的官做做就好了?!?br>
荊哲也沒當回事,隨口說道。
“……”
這還叫要求不高?
你就差要求直接做皇帝了!
陳劍南冷笑一聲,心道看來他也就詩詞作的好些,對于官場一道并不了解,這種裝逼打臉的機會他怎能錯過?
呵,今天就是我逆風翻盤之時!
“荊公子想多了,剛才我跟表舅已經(jīng)說過了,像咱們?nèi)氤癁楣俚脑?,選擇也就兩種,無非是太學博士和大學士而已,對了,因為我是會考第一,我可以任選其中一種,不過你嘛,因為沒有參加會考,只是拿了詩會頭名,只能做大學士!”
這并非陳劍南信口開河,而是根據(jù)這些年的規(guī)律總結出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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