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源感覺壓力很大。

        但安帝就舒服多了。

        曾經(jīng)白清源在朝堂上反對他的時(shí)候,哪有這么多人幫忙?

        又看了荊哲一眼,心中暗笑:看來還是得借這小子的光??!

        于是也點(diǎn)頭道:“祝舍人說的不錯(cuò),中秋詩會每年都有,會考也是如此,倘若都賜予五品以上的官職,也不現(xiàn)實(shí)。可特事特辦,荊哲這次屢立奇功,就算賞賜他一個(gè)高一些的官職,還有誰能說出不是嗎?”

        “陛下不要忘了,昨日在狩獵場內(nèi),陛下已經(jīng)下了封鎖令,荊公子重挫南齊銀縷軍的消息,除了滿朝文武,有誰知道?”

        白清源繼續(xù)分析:“天下百姓只知他贏了中秋詩會而已,倘若真讓他官居高位,別人怎么想?剛才那位被賜予了保和大學(xué)士的陳公子,他又該怎么想?”

        “……”

        安帝皺眉,似乎陷入沉思,不過心里卻是樂開了花:說吧說吧,會說你就多說點(diǎn)!

        見安帝似乎動搖,白清源欲再說,誰知道一直沉默的郝軍廣開口了:“白太傅,老夫覺得你有些想多了!”

        郝軍廣因?yàn)楸ыυ谏?,許久都不上朝了,再次聽到他的聲音,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荊公子的詩詞,相信諸位都拜讀過,哪怕不算什么贏了南齊三皇子、重挫銀縷軍等奇功,單論詩詞的話,老夫覺得賜予他一個(gè)五品官職又能怎樣?別說五品,就算四品,老夫也不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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