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武笑了兩聲:“荊社長,這烈酒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也就半月有余,晉王世子多大的酒量,能喝上一千壇???若是晉王世子這么能喝,以后番邦來上貢的時候,直接派晉王世子一人,就能把那些蠻夷給喝倒了,大家說是不是?”
“哈哈…”
畢竟是襄王,大家都還算給面子,咧嘴笑了笑,不過也正如他說的一樣,大家對蘇新平欠賬五千兩的事情同樣疑惑。
“殿下,一個人莫說是一千壇,就算是一百壇烈酒,也得喝好久!不過,晉王世子買了烈酒可不止一人喝?。 ?br>
“胡說!本世子不自己喝,還能給誰?”
蘇新平咆哮道。
“送人,或者是,送回津西晉王府?”
荊哲挑他一眼,看著蘇新平問道:“柿子,你之前是不是從聞香居拿過烈酒,放上馬車,運回津西了?”
聽到這話,蘇新平心涼了半截。
前幾天他就打算好了跟安帝求情回津西,提前從聞香居拿了幾十壇烈酒,連帶著他從東宮搬走時帶出來的行禮,滿滿一馬車,運回了津西。
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跟張學厚拿下了那家酒坊,之所以不從自家酒坊拿酒,一是因為他們酒坊的烈酒,口感確實比不上張學先的,再就是他想占些便宜,畢竟從聞香居拿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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