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待憨憨睡著,荊哲又溜了出來,這次沒有再搞錯(cuò),直接進(jìn)了王穎秋房間。
不等他說話,她就撲了上來,徹夜瘋狂。
……
一番云雨,王穎秋趴在荊哲的胸膛上,獨(dú)享這份溫馨安靜。
“園主,怎么了?”
荊哲知道,肯定是于海興拿的那封信里寫了什么,才讓王穎秋如此瘋狂。
“我…不能陪你一起去津西了…”
半晌之后,王穎秋幽幽道,言語之間充滿了失望和難過。
“為何?”
“明天傍晚,咱們就會(huì)到達(dá)汝州驛站,距離我們無仙閣也不過二十多里路而已。閣里的弟子們都還沒出發(fā),師父本以為我早到了津西,所以想著她們?nèi)チ私蛭髟俑覅R合。現(xiàn)在知道我還沒到汝州,便寫信讓我先回閣里,到時(shí)候再跟閣主他們一同前往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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