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兵還沒摸家伙,就被人攔住了。
從客棧里走出來的是蘇墨言,身后跟著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男人,一臉威嚴,剛才的話就是他說的。
“這是從京州來的荊社長,雖然只是從五品,但芝麻再小也是官,你們敢放肆?”
小頭目捂著臉,悻悻退了下去,心里還在琢磨“射長”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這時,蘇墨言開口介紹道:“荊社長,這位乃津西知府荊跋荊知府,說起來,你們還是本家!”
“京巴…好名字?。 ?br>
荊哲由衷贊許道。
“……”
荊跋的臉色暗了下去,他好歹也是從四品的知府,而荊哲是個什么大安報社社長——這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好像是個從五品的官職,呵呵,就這也敢直呼自己的大名,太沒規(guī)矩了吧?
于是面無表情道:“荊社長,你跟著殿下同來津西,自當(dāng)緊跟殿下左右才對,你卻把殿下一個人扔在客棧,自己跑出去了,這算怎么回事?”
“還有啊,既然昨天晚上就到了津西,為何不直接入駐晉王府呢?你知道再過兩天就是比武大會,城中人員繁雜,極不安全,若是殿下因此有點小閃失的話,你付的了責(z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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